甩不掉。

无奈回头看她,宴母依旧维持往日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,戴着她常戴的黑框眼镜,眼睛一眯,让我想起我高中时期性格古怪,矫情又刻薄的语文老师。

“真的是你?”

宴母皱着眉上下打量我,这种审视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。

我左手将她的手扒拉开,后退一步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