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的缝隙。

凉风吹进来,我有些冷,但是看见他脸上没有露出不适感,我将将颤抖的牙齿咬紧。

宴池幽幽的声音随着风传来,“婉音,你什么时候这么狠心了。”

我没说话。

什么时候?

不知道,可能我骨子里本身就是个犟种吧,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改变。

宴池的话语里透着不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