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我的手更加用力,他接近哀求的声音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。

我没有应声,直到等到医生过来检查。

医生看了裂开的伤口皱眉不悦,双手叉腰,“家属怎么看的,就算是有外科圣手周盛来帮他看过也不能这么粗心啊!”

身后的护士将工具推过来,医生重新为宴池包扎,护士换了一副新的输液器给宴池输液。

一切结束后,宴母示意问我出去谈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