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坚持住,救护车马上就到。”

我的声音发颤,死命的捂住他的伤口,鲜血还是从我的指缝流出。

“怎么办,怎么办啊!止不住!”

“婉音,对不起。”

宴池的声音气若游丝,像是再说临终遗言。

鲜红的血液刺的我心口发慌,赶来的司机大叔被这一幕吓到。

他赶回车上拿了剪刀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