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——!”沈惊蛰痛得脸色惨白,捂住胸口,闷咳不止。 下一秒,男人黑漆漆的枪口,已直指他的额头! 离得近了,沈惊蛰认出了他,其实从他一进门开始,他就隐约认出来了。 “白烬飞……白四少。” “这里没有白四少,我只是一个丢了媳妇,无时无刻不处在疯狂边缘的男人。” 白烬飞稳稳端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