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缓了口气,冷笑。 “你说这种话有意义吗?你明知道他对你的心,你这是在故意折磨他。” “他也不冤了。”姜且没什么感情的笑笑,“他帮你逃避责任,在我怀孕生产的时候缺席和各种女人炒绯闻,即便是逢场作戏,也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,谁让他执意从林淮身边把我‘抢来’,是他自作自受。” 终究是离的过远,加之周母的视力状况不好,她没有发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