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再三,她还是驱车去了程志的住处。 赶的挺巧,没等多一会儿,男人就下班回来了。 进屋看见她的那一秒,他的眼中并无多少诧异,显然事先已经猜到了。 波澜不惊的脱了外衣,迈着长腿走进来问,“为了姜且的事来的?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 没想到被他一语中的,这叫戚许多少有点心思被拆穿的尴尬,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