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通,对我下手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难道你就一点没在怕的?” “怕?”周母撂下手中的红酒杯,淡淡一笑,“我什么都没做,为何要怕?绑走你得人是文家唆使,我从头到尾有参与过吗?” 姜且就猜到她会这么说,可惜了,百密一疏。 “你想撇清关系我理解,”姜且一句话问的轻飘飘的,不过分量却不轻,“但你觉得文家会那么蠢,真让你全身而退自己抗下所有责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