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松口了,在姜家就待不下了。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,谁会舍得呢。” “那您预备怎么办?”这件事上余承不敢擅自做主,“需要我去知会姜家一声吗?” 男人偏头,透过玻璃窗注视在病床上挂针的姜且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沉默了片刻,说道,“叫她自己拿主意吧。” 余承笑了,“您这是怕太太醒了,怪您自作主张?” 周衍扫他一眼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