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都不曾眨一下,“条件呢?” “没有条件,”他摆出一副‘昏君’的架势,“只要周太太高兴,足以。” 话音落下,他看见姜且渐渐勾起唇角,似乎是不信,又似乎是讥讽。 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唾手可得,谁不心动。 只是旁人对姜且的能力心知肚明,她自己也是一清二楚。 如果什么都靠周衍,而自己没有真本事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