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好福气,就落到你头上了呢。” 说罢拿出湿纸巾给小开心擦了擦手,母女俩就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。 只剩下两个人的餐桌,一下子就显得空旷起来。 文澜咬了咬唇,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,“衍哥刚才那番话,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?” “文澜。” 这是周衍第一次正儿八经喊她名字。 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