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能放过你。” “什么算对不起你的事?”姜且故意问,“被人捉奸在床吗?” “和谁?”他慢条斯理的笑起来,“旧情人吗?” 她搞不懂他什么意思,说他生气,但眼中却找不到一丝怒意。 “我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?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和周总这样的浪子做挚友,可见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 沉默三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