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姜且一点都不觉得意外。 过河拆桥是他们夫妇俩惯用的手段。 “出尔反尔难道就不让人寒心了?”姜且轻笑,“姜氏的确姓姜,但是谁的‘姜’,你们心里有数。” 陶禧皮笑肉不笑,“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,但你别忘了,他是你父亲!” 姜且笑容增大,“多亏您提醒,不然我差点忘了。” 她视线从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