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,张妈和护工都在。 老太太找了个借口把二人都支开,坐到病床上,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姜且。 半晌都没说话。 压迫性的目光让姜且心里直发颤,记得小时候,只有犯了很严重的错误,她才会对她这般严厉。 陌生又熟悉的视线,让她忽然连坐下的勇气都没有了。 她立马不打自招地说,“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