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原来周太太知道,”伏在她身上,他手上的力度不减,“她才两岁,你怎么忍心呢。” 她却答非所问,“我并不觉得你缺女人。” 他鼻腔溢出一声笑,“这是两码事,你是我老婆,这是你的义务。” 像掉进冰窟窿似的,姜且从头皮冷到脚底。 男人腾出一只手,摩挲她毫无血色的唇瓣,语气比目光还让人捉摸不透,“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