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这个吧。”

姜且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，不轻不重的丢到他面前。

蒋聿打开一看，瞬间面色大变。

他勾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下，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“财务那边我一直有在盯着，从凌市回来，我心血来潮查了下账，表面上看起来没有漏洞，但实际根本经不起推敲。”

蒋聿大致扫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