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只问了一句,“她人就在这儿,对吧?” ‘对吧’和“对吗”,虽然仅有一字之差,但含义却大不相同。 猝不及防转移的话题,叫文澜脸上的假笑几乎快要维持不住。 只好听着头皮硬撑,“这我也不清楚。” “那你身上怎么会有她的味道?” 他轻晃着手中的酒杯,目光如鹰一般落在她脸上,完全不留一丝喘息的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