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发泄？”顾长宁一把扯掉脸上的面纱，嫉妒的目光落在婢女那张清秀的脸庞上，只觉得甚为碍眼，“以前我是苍月城中的第一美人，谁见了我都会惊叹于我的容貌，可是自从我的脸上长了这些莫名其妙的红疹之后，便被毁了！！每一个人见到我脸的人，都在暗地嘲笑我丑陋！你凭什么长着这么好的一张脸？”

顾长宁蹲在那婢妇的身前，双眸阴寒而狠毒，嫉妒而狰狞，她突然一把捏住了那婢女的下巴，捡起地上破碎的瓷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