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惊慌害怕,并不是真的要做些什么。 这点儿侥幸在白亦给浴桶灌满热水退下去之后荡然无存。 裴景川偏过头,欲念很重地睨了姜媚一眼。 姜媚只能上前帮他宽衣。 这种事姜媚之前做过很多次,但时隔两年再做,已然物是人非。 裴景川高大的身躯山一样地笼罩着她,压迫性极强,衣衫褪去后,挺阔的肩背和虬结的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