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点不见血的……等下泡完脚,你可以帮我剪脚指甲。” 苇庆凡一本正经的建议,“这样你在我身上砍掉了点东西,出了口恶气,然后还不用坐牢……怎么样,好主意吧?” “去死!苇狗!” 苇庆凡对这样的“昵称”已经形成免疫了,想了想,认真问道:“唐舒云现在到底知道什么程度了?” 唐舒云对他和黎妙语的事情知道相对较多一些,尤其是黎妙语搬家之后,一直在旁敲侧击的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