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金玲眼睛望着远天,嘴角轻轻上扬,一副倔强的样子。 罗序想对谢金玲说,不该烧欠条,可是,又觉这个欠条本质就是敲诈,他又赞同谢金玲烧得好。 他还是很高兴的,如果崔雅香不是哭得很悲伤,他都想笑。 “谢婶,不就一张欠条吗,值得要死要活吗。” “你说的轻松,那是两万块钱呀!”崔雅香说着,突然坐在地上,“我不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