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人再提起,你又聒噪什么!” 她让开一条路,引着我往正房去,一路上阴沉着一张脸,好像我欠了她钱似的。 正院跟从前相比,冷清极了。 伺候的人少了许多,院子里的花木也无人伺候,枯死了大半,就连廊子下的燕子也不来这里。 小丫头们都是我不认识的生面孔,一个个畏手畏脚的,看见牡丹,都忙躲到角落里,装着很忙碌的样子,实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