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我没好气地冷哼:“府里的姨娘通房这么多,我哪儿记得谁是谁,她来干嘛?外头的雪不是才化?一路上全是雪水,路都泡软了,车轮子走一步就不知道要陷进去几回,她非要挑这个时候来,怎的,她往后是没活头了么?” 从前在府上,我要维持我憨傻听话不惹事的人设,所以很少这样骂人。 如今在庄子上一人独大惯了,脾气见长,遇到这种不长眼的人,我张口就骂,毫无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