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夷,你今儿个是怎么了?”二爷凑过来,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,“我很累,安置好了你们奶奶,还要叫人看着南音,薛阳那边,也不能掉以轻心,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只想跟你说说话,你却对我爱答不理的,告诉我,是有人给你气受了?” 我冷笑两声。 “二爷这个话说得奇怪,这庄子是我的,我在庄子上说一不二,谁敢给我气受?” 二爷无奈地笑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