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都是一些小点心,辛姨娘要不要尝一块?” 我摇摇头,又状若无意地问多福:“你们姨娘是南边哪儿的人呀?以前从来没听她说起过,先前听她说过两句登州话,还以为她是登州人呢。” 多福眉头微皱:“奴婢也不知道姨娘是哪儿的人,倒是曾经听姨娘跟她老乡说过几句话,叽叽呱呱的,奴婢也听不懂,听姨娘说,她们那边的话都是这样,咱们北边人去了,就好像变成了哑巴聋子,什么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