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不能行个方便?” 常大人捧着茶杯,轻轻地吹着茶杯里的热气。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,那双昏黄的老眼中满是探究:“姨娘要说什么话,何不就在这儿直接说了?姨娘放心,老夫一把年纪了,有些道理,老夫明白,老夫就在这儿坐着,姨娘只把老夫当成聋子瞎子,尽管说便是,老夫绝不插嘴。” 正如孙妈妈所言,常大人就是在防着我。 他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