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一说这战船是怎么个运转法,你没来,子瑜那小子什么都说不清楚。”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,周珏远远地站在角落里,跟个小孩儿似的,气得面红脖子粗。 见他吃瘪,我就高兴得想唱歌,可惜只能在心里小声唱。 燕王这般慈和,我心里就多少不那么紧张了,站在营帐中的大书案前,对着那小很多号的主战船模型演说起来。 一开始还有些磕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