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在周珏头上,可怜小童儿身上都湿透了。 “风雨替花愁。风雨罢,花也应休。劝君莫惜花前醉,今年花谢,明年花谢,白了人头。” 我翻了个白眼。 下这么大的雨,周珏不在廊下躲雨,反倒站在台阶上吟诗颂词,只苦了他的小童儿,才十一二的年纪,就得踮着脚尖给他撑伞。 简直就是个神经病。 我这庄子里原先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