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,又扶我坐下。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对她道谢,只看见她对二爷说着什么。 她的声音既远又近,好似过了几亿年,才传到我的耳朵里。 “二爷,怎的忽地要把人送到庄子上?可有个说法?” 我掐了自己一把,逼着自己镇定下来。 明明离了府,去庄子上住,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啊,怎么临到这一天,我却没来由地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