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得留在香雪海等着二爷,怎好往正院跑呢?” 紫萱一番话又叫我从头凉到脚。 二爷啊二爷,你这句“等着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 我夜里睡不着,索性搬了图来画。 画着画着,我就深恨自己不是男儿身。 若穿成个男人,我早就出去建功立业,另闯一片天,何至于被困在内宅之中,成天跟一群女人搞雌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