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佳宁觉得自己又触了这位的逆鳞了。 第二天早上,她从床上下来,两腿酸软的打颤,一下跪倒在地上。 男人靠坐在床头,身上搭着一条毯子,指间一截香烟,烟蒂火星明灭,冷冽的眼神中溢出一抹餍足后的慵懒。 男人烙在她后背的视线,如若有形。 她忍着起身,去到浴室洗漱了一番。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,妆容精致,身上套装干净,头发一丝不苟。 玄关处的鞋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