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!” 萧禹庭正在低头,用湿纸巾帮杨乐卿擦手。 他动作很缓,擦拭着杨乐卿纤细的手指,指关节因为用力,泛着红。 “疼?”萧禹庭问。 杨乐卿摇头。 她不觉得疼,只觉得畅快。 胸腔内那一只阻塞着的郁结之气,就一下散了去。 即便是孤身夜深人静的黑暗侵蚀,她也再不会胆颤害怕做噩梦了。 那些心底的阴霾,彻底消弭了,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