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隔绝了那凄厉到刺痛耳膜的声音。 陈东铎走出去,靠在墙面上,抽了一支烟。 萧良走过来,和他并肩靠在另外一侧。 “刚我问过同事了,谢芷爱这种罪行,应该是无期或者死缓,”萧良说,“她态度实在是恶劣,若是态度良好,会量刑减轻一些。” 陈东铎嗤了一声。 “能轻多少,她在乎么。” 她真正在乎的东西,已经被她自己亲手摧毁掉了吧。 就算是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