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就已经抽走了她这一辈子养成的傲骨骄矜,成为了一个颓败的阶下囚。 谢芷爱眼神里露出焦急,从椅子上站起来,站的猛了些,倒在地上。 她浑身虚脱,妄图从地上爬起来,可爬了两次都又跌滑在地上,最后只能颓然的抓住了陈东铎的裤脚。 “桐桐……” “谢雪桐死了。” 陈东铎蹲下来,语调平缓的说。 他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告诉谢芷爱这个事实。 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