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卓听了这话,嗤笑一声,“错杀一个人算什么,我杀过的人十个八个都有了。” 他一个亡命之徒,手上沾的鲜血早就说不清了。 骆卓眼皮耷着,靠在墙边,过了一会儿,似是才有了一点说话的愿望,“因为怕半路上心脏不能用了,或者是你在脑死亡之前,心脏先停止跳动了,医生来不及完整的摘除你的心脏,就这个原因,风险太大。” 他的话说的很简单,仿佛不是生死的事,而是说今天的天气一样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