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属于他的一切。 景王脸色越发的阴郁,乱世了,兵权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,他忍不住猜测,“这个王霍一直病恹恹的,我就没见过他,只听闻你伯父十分喜欢他,这些年也没断了为他寻医问药,现在竟然放他出来,也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 王辛嗤笑一声,“父王说得对,一个庶子罢了,伯父的儿子众多,这个王霍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 话落对上父王幽幽的目光,笑容僵硬了起来,他原也是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