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是我自己,想来见你一面。” 春郎官倏然抬眼,满是期冀地看向苏念惜,“所以郡主就是想奴家了?” 苏念惜失笑,道:“瑶池那一出戏,说的是……”她指了指头顶,“天家吗?” 春郎官笑容不变,张口却是,“郡主说的什么,奴家怎么不懂呀?” 苏念惜的笑容敛下了几分,唇角却依旧弯着,分明说的已是切入了自身的利益,可她的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