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汉榻上的郎君转过脸来,露出一张倜傥多情的脸。 正是纪澜。 他单手拎着酒壶,桃花眼中醉意熏染,闻言却是笑开,“本就是那一对鸳鸯给那蠢材做的局,如何能让人得手?” 琴女抱着琵琶退了下去。 黑衣人上前道:“既然主子知晓会失手,缘何还要将人派出去?引来东宫对昭华阁的怀疑,主子处身岂不凶险?” 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