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奴冷着脸,喝道:“动手!” 壮汉攥着刀,犹豫了下,问:“贵爷,真的要废了吗?他可是郎官跟前儿最受宠的……” 龟奴看了眼红衫男子,鄙夷道:“再受宠也不过是郎官的一个玩意儿!在鬼市,就没有伤着郎官还能站着的!赶紧的!” 壮汉终是抬起了手里的短刀,朝那赤裸光洁的脚腕割去。 “女郎……”红衫男子害怕地地抬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