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玩意儿罢了,甚至会说,那些女娘不过也是我为了能嫁东宫而随意摆弄的奴才。” 顿了下,又道:“再加上早就对女学觊觎之人若是看到这么好的机会,只怕会在背后推波助澜,到时,说不准女学会被人鸠占鹊巢,甚至连我,也会满身污名。” 虽她面色寻常,可裴洛意却心疼她将人心卑劣看得太透。 再次握住她的手指,道:“所以,你要如何应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