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边儿去,挡着了。”被闻三五一把推开。 闻三五伸手,将扎在裴洛意头顶的金针拔下,看了眼上头乌青的针尖,皱了皱眉,又拔下另外几根。 每抽出一根,裴洛意就感觉身体里的寒意散去了几分,虽刺痛犹在,可四肢已没那么僵硬了。 看向闻三五,“这回又劳烦闻老了。” “哼。”闻三五也不看他,只气哼哼地说道:“也不必这般客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