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白日里惊鸿一瞥时见到的不同,此时裴洛意已换了一身衣衫。 却又非惯穿的广袖白衣,而是一件木槿色长衫,紫玉发冠束起所有头发,露出冷白的额头,一双清离出尘的眼,愈发显得幽深难测。 只是朝苏念惜望来时,那冷冷清清的目光中,浮起了几分波澜。 见她明显是刚起的模样,便站在桌边并不靠近,只将手中的木盒放在桌上,道:“今夜晚宴,将此物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