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周说道:“孤还以为林将军禁足府中几年,已不知这南景姓甚名谁,连孤的人都敢随意射杀。” 林飞周被堵得无话可说,又在一众下人面前跌了份,脸都涨红了,“分明是太子的奴才以下犯上,我杀他有何不对!” “咔嗒。” 裴洛意的刀刃再次一翻,刀身上寒光迸射,他冷冷地看向林飞周,“那么,林将军以下犯上,不敬皇储,孤杀你,自然亦无可厚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