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被这人玷辱的恶心,却怎么也压制不下去。 背后传来安抚地轻拍。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地面。 她死死地咬着唇。 就听那淡如山间雪的寒声再次轻缓道:“做得很好,平安。” 潮湿的长睫一颤。 视线里出现了一方干净的帕子,她看着,想抬手去接,却瞧见了自己满手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