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大氅,果然瞧见那肩膀处渗出了血。 不由好气又好笑,朝他睨去,“这是用了多大的劲?居然把伤口都崩裂了。” 裴洛意松开她的衣衫,收回了手,道:“无妨。” 说完两人又是一静。 片刻后,苏念惜忽而一揉耳朵——这嗓子,若真有一日彻底放纵,还能好听成什么样子? 小声咕哝了一句,又道:“这伤得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