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盯着赵德宁的动作,空旷的大殿内,除了他略显急促的脚步声,竟连其他一丝声响也不见。 长公主吞了药,坐在椅子里几乎发昏。 王钊斓心头渐沉——既然敢呈上来,便必定有文章。 无数人看过去,只觉那信宛若利刃,是即将插死中宫与东宫的凶器。 周雅芙痛快地笑起来,甚至颇有闲心地饮了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