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的蝉儿都被宫人黏走了,四周一片静悄悄的。 她又打了个哈欠。 裴洛意转着念珠,问:“可是乏了?” 苏念惜却摇摇头,“睡不好,不如不睡了。” 睡不好。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昨晚,可苏念惜一句‘睡不好’,却好像又给昨夜之事掀开了一道口子。 那昏暗的禅房,那慈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