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大人乃是那佛龛上端坐的菩萨,不知凡人悲苦呢。” 裴洛意垂眸看了眼湿漉漉的袖子,又抬眼,看向苏念惜,“郡主可是气恼某昨日冒犯之举?” 冒犯? 苏念惜尚未明白。 裴洛意已说道:“郡主当时中毒已深,若不解毒,只怕有损根元……” “等等!” 苏念惜忽而打断他,“你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