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了! 陈府,花厅。 客人们都已经离去,只剩下陈升端坐主位。 他脸色铁青,看着厅堂上那匍匐在地的家奴,好半天才强压着怒火,低吼道:“说吧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“回老爷的话,小的们在曲阳,淮浦等地收购粮米之后,便连夜赶回。 不成想,刚过了游水,便遭遇到一伙强人的袭击。兄弟们根本没有提防,加之那伙强人实在凶悍,一下子就干掉了我们十几个兄弟。小的们拼死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