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公,你这么做,会不会有些轻率?” 司马徽正襟危坐,表情严肃,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。 在他对面,却斜躺着一个头戴纶巾,身披大袄的中年男子。正寒冬腊月,这男子却敞着胸,披散着头发。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鼓槌,不时敲击一下身边的小鼓,发出‘咚’的声响。 “有什么轻率?” “你明知道那孩子是用你们的名头生事,非但不责怪,反而……” “我责怪他了啊?”